严妍没说话，她不愿因为程申儿跟自家男人闹矛盾。

“我爸。”秦乐回答，“我爸不是厨师胜似厨师，这些年我和我妈不管去哪里，唯一惦记的就是我爸做的这口饭菜。”

“喀”门忽然被拉开，露出严妍的身影。

“白队，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，”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，“有些问题，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。”

秦乐的目光落在严妍脸上，“好像你待在这里，程奕鸣并不会赶你出来。”

声音是从办公桌后面宽大的椅子里传出来的。

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，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
严妍好笑：“我为什么跟你回去？”

“我脸上有什么？”他挑眉。

而他的两个助手，立即上前将付哥和孙瑜控制住了。

“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。”白唐也在琢磨，“唯一的可能，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。”

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，看着漆黑的小楼，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

不然等他们爬起来站好，想拍都没了。

严妍放弃跟管家毫无意义的争辩，直接上楼找程奕鸣。

“难道他根本没走，而是从侧门进来了？”杨婶猜测。

莉莉只能说出实话：“其实昨天我……我为了事成，在一杯酒里下了点东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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